保护炎山饮用水水源 ㈠公众获悉，宝联化工将办在闽江炎山水源保护区 宝联化工前身在福州，迁出福州的背景本文不作探究。1997年8月《长乐工交信息》总第237期介绍曰—— 福州宝联化工有限公司为我市较大内联企业之一，项目总投资1.05亿元，注册资金5千万元。由福州医疗化工 总公司、香港宝利贸易公司、长乐市三联金属制品公司，分别以5:3:2股份联营。用国产技术建设年产2万吨 增塑剂和年产1万吨苯酐，投产后年产值1.5亿元，利税2600万元（其中税收近1千万元），列为福州市工业 重点项目。目前三方股东资金已到位2200万元，占资本总额44%。公司于7月17日申领到营业执照，第一次董 事会于7月22日召开。录用的第一批工作人员35人于8月1日到位，公司已正式运行。工程建设项目（专业） 组由市医疗化工抽调的精干工程技术人员充实，着手工程前期工作。公司已分别与西安化工部第六设计院、 北京化工三厂签订了苯酐及增塑剂项目工程设计合同书、协议书，苯酐设计范围为苯酐生产界区1米内的工艺 装置、氮气站、空压站及有关辅助工程的初步设计与施工图设计，其他诸如总体规划、锅炉房、环保工程、 供配电等项目的设计均委托省厅各级设计院，设计方有关人员均已到现场考察和技术交流。根据董事会下达 “增塑剂工程九八年二月份、苯酐工程九八年八月份试车投产”任务书，公司全体人员，特别是工程技术人员， 正全力以赴，以“倒计时”状态进行施工建设，制定出切实可行的工程进度计划。8月19日，市委、市政府召 集经委、营前镇、环保局、土地局、路政等有关部门领导，研究环境评估、排污管路走向等问题。 宝联选址在原闽江糖厂，这里属于炎山饮用水源保护区，唯一的饮用水源事关百万计的同胞及子孙后代 的健康。孰轻孰重，常识可以判断。消息传出，难免引起公众社会的关注，于是有人作自费义务调研，有人 反映到人大。 ㈡公众意见普遍认为，不宜选址在水源保护区新办化工厂。水源保护区只应减污，不得增污。 1997年8月，宝联顺利进展的时候，知情民众、有识之士、部分人民代表纷纷呼吁“必须保护唯一的大型 饮用水源，化工厂不应该办在饮用水水源保护区”。经过调查研究之后，9月1日，长乐市人大和政协分别以 办公室和秘书处的名义向长乐市人民政府发送《呈阅件》，“建议该项目要另行选址”。 8—9月间，部分离退休老干部反映强烈，他们出于关心后代健康的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和无私奉献余热的 精神，一再呼吁，必须保住成百万人的饮水生命线。水源保护区只能减污，不宜增污。化工厂办这里势必威 胁水源保护，应该另行选址。人大常委会第26次会议也为此作出审议意见。因为没有得到明确答复，社会公 众呼声不息。这说明长乐饮水生命线太重要了，涉及面很大，与人民健康息息相关。在水源保护区及其周边 上项目，必须慎之又慎，多征求公众参与，以保证改善水质，绝对不影响人民健康为前提。我们宗旨是为人 民服务，专是为人民做好事而诞生的；大家强烈反对在水源保护区办化工是有道理的；另选他处就皆大欢喜 了。择善而从，更增添我党与人民政权的光辉形象。 9月30日，长乐市’97中华环保世纪行组委会组织检查组对炎山自来水水源保护情况等项目检查采访后， 提出五条意见建议。其中第一条就是：针对炎山水源保护存在的严峻形势表示担忧，强调指出，“要努力消除 水源各类污染隐患，水源保护区内不准兴办有污染工厂，保护人民群众饮水安全、卫生和二水厂长期正常运 行”。 11月上旬，长乐市委市府邀请离退休老干部代表座谈，倾听意见。此后，一度听说这个项目“暂停”，大 家心情豁然开朗；旋即又听说“还是要上”，大家心头又布上愁云。 长乐市决策首脑本着对人民饮水安全和经济建设事业高度负责的精神，苦心权衡、左右为难——专家论证 我们要尊重，群众意见同样要尊重。新经济增长点求之不得，人民饮水生命线非保不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怎么办？于是，12月底请来了福州市主要领导来航专题调研。福州部门领导和长乐市委、人大、政府、政协 领导都发言之后，福州主要领导体恤下情，也认为意见不一、还是持慎重态度，再经过民主科学决策程序， 过细作工作，不要急于勉强上。 环评的专家中大多数也认为不宜在水源保护区办化工厂，少数认为选址恰当。还听说省领导中也认为不 能在水源保护区上化工。国际机场也吃这里的水，对外影响也不好。 福州市人代会部分代表的大会提案明确要求该项目应另行选址。 1998年1月13日长乐市人大常委会召开历届老委员座谈会，发言的同志无不关心这个热点问题。有的吁请 决策领导明确态度坚决制止在水源保护区办污染工厂，有的提出请多学科专家综合论证。有的提出为何偏偏要 在四区县人民共同的取水口办宝联化工而不顾人民的正当要求、无视专家中的不同意见，背离民意后果如何等 质疑。 因为此事是非未定，社会上难免有人关切。公众参与可以使决策者耳聪目明兼听则明，使民主决策程序更 加完善，也有利于把握污染治理以防为主的原则。 1997年9月17日长乐市第十二届人大常委会第26次会议通过的《关于对<水法>实施情况的审议意见》中为 此事行使了严肃的决议权。审议意见第五条原文如下：我市是贫水市，又地处闽江下游，要把保护水源、防治 水污染提到十分突出的位置来抓。宝联化工有限公司年产1万吨苯酐和2万吨增塑剂项目选址在原闽江糖厂，地 处炎山自来水源保护区，其排污口设在白岩潭周围，而生产苯酐所用的原料磷二钾苯是液态剧毒物质，这将长 期威胁炎山水源和营前港水源的水质标准，影响人民身体健康。该项目选址在原闽江糖厂是不适宜的。根据长 乐市第十二届人大常委会第十五次会议于1996年5月8日通过的《长乐市炎山自来水水源保护管理规定》，为切 实保护炎山水源和营前港水源，应另行选址。 ㈢保护饮用水水源就是保护我们的生命线 长乐河下江水直至1960年代尚可供人饮；现在不但不堪饮用，洗了皮肤还会发痒。1978年延国和书记在奎 桥建自来水厂，使用10年后因水质污染而报废。长乐人民克服困难，多方筹集资金建起长限岭第一自来水厂， 日供水能力4.4万吨，至1996年供水容量基本饱和。为了适应长乐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缓解城乡人民供水紧张 状况、改善投资环境，同时为福州长乐国际机场供水，1994年长乐人民再一次筹巨资建设第二自来水厂。二水 厂取水口设在炎山，“原水”输水管输水能力10万立方米/日。有关专家一再告诫，炎山是唯一的大型取水地方， 必须采取强有力措施保证水质不受污染破坏。为了确保水源水质，专家提出要严格限制榕通码头，不再扩展， 并且必须严禁装卸有毒有害物质。为了保证取水口水质稳定，不受环境污染，确保按时安全向长乐国际机场正 常供水，1995年5月29日市政府与福州港务局协商达成一致意见（1995专题会议纪要14号）。人们在交付昂贵 学费后逐渐清醒，社会各界不断疾呼：必须保住长乐这唯一的取水口，对炎山水源进行规范保护，尽快建立水 源保护区。1996年6月3日《长乐市人大常委会关于对提请审定〈长乐市炎山自来水水源保护管理规定〉的报告 的批复》诞生了，《长乐市炎山自来水水源保护管理规定》即日公布执行。规定指出：炎山水源是我市唯一可 长期供水的大型饮用水源，是我市人民生活和经济发展的生命线。为了防治城市自来水水源污染，确保饮用水 水质，保障人体健康和经济建设发展，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水污染防治法》和国家《饮用水源保护区污染防 治管理规定》，结合本市实际，制定本规定。规定对炎山取水口周围水域和陆域划定一级、二级和准水源保护 区，实施分级管理，其水质管理按照国家地面水环境质量Ⅲ类标准执行。在准水源保护区，必须遵守6条规定， 在二级水源保护区内，除执行准水源保护区规定外，还必须遵守另6条规定，其中就有“不准新建、扩建向水体 排放污染物的建设项目”的规定。 这个规定是经人大批准的，是长乐市人民政府的规范性文件，体现长乐人民的意志。饮用水源，不论从法 律、地方规范、民情道理上讲，都应得到重点保护。这条法与理，当然受到官员、科学家、老百姓的普遍理解 和尊重。如今何必说来话长，又不得不说呢？因为问题尚未解决，同志有待共识。 ㈣人们既不是杞人忧天，也不是神经过敏的想象紧张 污染物对人体毒害是铁定无疑的常识。事关同胞生存及民族繁衍的大事不容开玩笑。无私无畏的善良人， 谁也负不起这个历史责任、社会责任、道德责任、法律责任。 据了解，国家颁布的第一类水污染物有13种，第二类水污染物有56种，而该厂所用的原料磷二甲苯、产 品磷苯二甲酸二丁酯和磷苯二甲酸二异辛酯，均在第二类污染物之列。炎山取水口既是长乐市的集中供水水 源，又是长乐国际机场的供水水源，如万一在区内发生污染物溢漏或扩散事故，其影响将是国际性的。如发 生重大溢漏，或因积年累月的“正常”污染，足以使这段闽江水质进一步恶化，这一带还有福清、闽侯、马江、 城门兄弟市区的饮用水厂也难逃其害。 化工原材料和燃料的运输、化工产品运输，必然使这段江岸成为污物的码头和堆场。工厂一旦建成，在 很长时期内不可能有明显的改善。有毒化学品和危险废物对环境污染和破坏也相当严重，甚至引起国际重视。 水质恶化还会直接影响工农业正常生产，也会造成鱼类畸形以及品种和产量减少。饮用含有毒有害成份的水， 不仅会发生各种疾病，而且可能贻害后代，产生更严重的甚至意想不到的不良后果。特别一些化学毒品对人 体及遗传的危害机理，有的尚未完全掌握。水质对人类世世代代健康的不良影响，大多表现于潜移默化的过 程中，我们怎能轻易以广大人民大众宝贵的生命打赌呢？理论和实践可以做到三废达标排放，但同时存在不 达标排放或溢漏事故的可能；而水是人民须臾不可或缺的，丝毫闪失万古遗恨！我们应当有防在先。 我们尊重科学，相信专家的论证。在环评的专家中就有不同意见，大部分认为选址不当。如要重新论证， 必须有环保、交通、卫生、水产、水利、市政管理部门及环境美学专家等综合学科论证，不能凭厂家及其代 理人爱上就上。更不能以牺牲生态环境和社会效益为代价求得一时的产值和计划中的税利。特别在办厂与保 护饮用水水源矛盾时，应该首先尊重持保护水源的官员、专家和公众的意见。化工厂可以易地办，而炎山水 源难于易地另择。如果如此水源敏感地区偏偏要办化工增加新的排污口，还有什么地方不能办化工厂呢？又 何必从原地迁到这里呢？煤炭摆在厅堂不宜，却搬迁到卧室里去了，岂不笑话？还有产业合理布局可言吗？ 就自然资源合理配置而论，这里办化工也太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迟早应该禁办一切污染产业。 现有知情者毕竟还少，这少数人况且不能接受，一旦激起民情谁能保证工厂勉强办得起来，就停不下来 呢？那时候将给国家集体投资者和人民群众带来更大的损失。创业难守业亦难，资本挣来不易，我们也祈望 投资者另择到“污染工业区”安心办厂，顺当赚钱。 以防为主、防治结合是我国环境管理的既定方针，随着形势的变化，人们对这一方针的认识有了进一步 的深化。 根据环境管理体制，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对其辖区的环境质量负责。环境质量的控制与改善应当作为考核 地方各级人民政府主要领导政绩的重要内容纳入目标责任制。今后如因化工厂引起水质恶化，是追究福州州 政府责任还是长乐市政府责任呢？水质是以后逐步恶化的，今天同意化工厂办在这里的“功臣”们当仁不让要 负此责任；但这又是往后的事，兴许功臣们已荣升到很高很远的地方去了；却让同胞及后代老呆这里喝化工 污染的水。孰可为孰不可为呢。现代企业制度逐步明确企业法人在污染防治方面享有的权利和承担的责任。 有毒化工企业没有权利要在水源保护区办厂，硬要在这里办，出了问题，人命关天的大责任谁负得起；污染 水源，或许不会马上让人致死，受害还有一定机率，不一定轮到谁；即使有人斗胆敢“担保没事”，自己的寿 命不过九十九岁，怎保得了同胞后人饮水健康的问题呢？我们这代人生活在世上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对中华 民族繁衍负责，拿出人类起码的良知、良心和爱心来。“炎山水源必须保护”，这是从我们这代人亲眼看见水 质迅速恶化的沉痛教训的反思中醒悟过来的誓言。且听百姓一声劝告，且听百姓一声道谢——尊敬的决策官员 们、尊敬的有资格有幸参与环评的专家们，请你们及时做出英明决定——当机立断制止化工厂办在水源保护区 内。您们能为人民再立新功，保百万人饮水安全本就是功德无量；同时也对投资者摆脱困境另谋易地长远发 展有利。同饮闽江水的同胞子子孙孙永志不忘有权决策人物的爱心与功德。投资者深思熟虑过来也会感激。 ㈤鸟瞰闽江，呼唤保护 《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水污染防治法》就有实行水保护区制度的规定——对生 活饮用水水源地、风景名胜区水体、重要渔业水体或其他具有特殊价值的水体划定保护区，不准新建排污口， 已建的应当治理或搬迁。水源保护区只能减污，不允许增污。 闽江风景秀丽，本是“风景名胜区”；省会城市“大福州”域内的闽江，本来是事实的“风景名胜区水体”； 特别是解放大桥与青州大桥之间江段处在“大福州”繁华区间，其风景名胜区水体的事实存在意义可想而知。 这里每年都有捕鳗苗作业，这里是若干鱼类回游产卵的重要水体。这里是历史悠久的福建水上门户福州港， 是国际船舶抛锚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港岸文明窗口。这里是具有特殊价值的水体。加拿大能够全国控制 污染产业，我们完全有把握先在这段闽江两岸几公里内控制有毒化工产业。且不用说这里是生活饮用水水源。 这里是事实上需要重点保护的环境。这里是闽江航道视野，是国道观览线显要位置。根据土地资源合理 配置，这里最适宜作为临江风景区用地。不要在穷而无志无知时，同意在饮水水源办化工厂毒害自己和同胞， 富而有识有为的时候又得花上亿元把厂区买下来办临江公园。这里是饮水资源保护区。这里必须十分注意防 止陆源污染物对饮用水体环境的污染损害，必须十分注意防止船舶对饮用水体环境的污染，必须十分注意防 止倾倒废弃物对水环境的污染损害。不应忘记，这里是长乐、福清、闽侯、马尾四县区百万人民的饮水生命线。 “创造更加美好的世界”是全人类的联合号召。“可持续发展”已经成为人们的共同理性觉悟和行为选择。 请摊开地图，在“大福州”海边找地，把化工办到海滩废地上去。让化工污水经处理排海，利用“海水水体 稀释净化能力较强”以减轻污染。保护闽江是八闽儿女共同责任，首先应该做到不再给闽江增污。鉴于我国长 江、黄河、淮河等七大水系近一半河段污染严重，86%的城市河段水体污染物普遍超标。保护和治理闽江下游， 也像保护和治理城市内河同样重要。历届州政首脑整治内河建立江滨连贯绿地美化榕城的决心和壮举已初见成 效，功不可没。闽江两岸也要建成“大闽江长岸公园”，让举世富豪巨贾来闽也不免赞叹当代福州人的文明风貌 和绿色城市管理水平。有权审批城市规划和工业布局的官员为此担负着光荣而艰巨的责任。 ㈥联想长乐的产业政策和工业布局 现在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历史时刻：我们在决定建设行动的时候，必须更加审慎地考虑它们对环境造成的后 果；为当代和将来保护和改善人类环境，已经成为人类的一个紧迫的目标。 环境保护是中国的一项基本国策。环境问题，既是经济问题，又是社会问题。经济的增长，社会的发展， 不仅依赖于科技进步，还取决于环境资源的支撑能力。在发展经济过程中，如果没有强有力的保护环境的政 策和措施，就会导致环境进一步恶化和加速资源的枯竭，最终导致延缓、甚至破坏经济的发展。实践一再表明， 只有切实保护了环境，才能促进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保护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良好的生活环境和生 态环境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基础。如果这个基础破坏了，不仅会影响经济的发展，也会影响到社会的安定。可不 是吗？如果水源保护区能允许新办化工厂的话，必将引起广大公民的参与监督，将厂无宁日，官无宁日，将要 浪费有关领导宝贵的精力与时间，甚至诱发社会不安因素。 早在1983年，李鹏总理宣布：“保护环境是我国现代化建设中的一项战略任务，是一项基本国策”。江泽民 总书记在中共十四大《政治报告》中将环境保护列为90年代改革和建设的十大任务之一。环保如此重要，是由 于保护环境直接关系到国家的经济、民族的兴衰、社会的治乱，关系到全局战略和长远发展。我们的国情是人 口众多，对环境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人均资源占有量很低。产业结构不合理。能源、资源利用率低，不仅浪费 大量资源、能源，还造成了严重的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资源能源短缺和环境破坏，已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经 济的发展。因此，必须把保护环境放到治国安邦的基本对策和基本国策的高度来认识和处理问题。 长乐有国际机场、松下深水港，城市的目标是福建的对外形象窗口，是现代工业和港口旅游城市。长乐将 要制定和实施与城市发展目标相适应的产业政策，通过产业结构调整，减少环境污染和破坏。逐步建成“山清水 秀，风惠官清、政通人和，生产在花园、商住在公园，文明文化典范荟萃的世纪新长乐”。为此，起码必须严格 限制和禁止能源消耗高、资源浪费大、污染严重的企业的发展；大力鼓励发展质量效益型、科技先导型、资源 节约型工业企业；对污染危害较大的企业和行业限期治理或取缔；严格执行环保有关规定，尽量在生产过程中 防治污染，要合理布局工业生产力，保证炎山取水口、上洞江、三溪水库、江田水库等水体不再受污染和破坏； 陈塘港、下洞江等已污河系雨污分流，污水处理。要加强企业技术改造，增强企业防治污染的能力，大力推广 和使用各种无废少废、节水节能的新技术、新工艺、新设备，发展集约化工业生产。由分散治理工业污染向集 中控制转化。 化工厂办在水源保护区，至少是布局不合理，选址不当。化工厂厚爱长乐的话，可以敬请到筹东工业区、 松下工业区落户。为政、治学、立业皆为利民，何必贻笑大方、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 ㈦保护生命之水是人们的共同权利和责任 人们不是多管闲事。振兴中华匹夫有责，何况关系到生存环境的事本来就要人民作主参与管理，更不用说 保健是公民的最基本的人生权利。这些人民公仆、离退休干部、专家和民众一起坚决制止在水源保护区办化工 厂，是为了保护和改善人类生存的环境。他们为保护和改善环境做出无私奉献，成绩显著。而极少数人仍谋求 在水源保护区办化工厂，已经使当事领导进退两难并已引起社会不安；我们应当为当事领导分忧，支持当事领 导把在饮用水水源保护区办化工厂的行为彻底制止住。如果个别人不顾大局、无视法规民情，不肯煞车，一旦 出大问题，还得追究其行政责任、民事责任和刑事责任。 为什么今天有这样多人关心这件事，这说明人们当家作主民主意识增强，说明人们关心资源永续利用的环 保意识增强，说明干群联系密切、对决策民主化科学化充满信心、对民主决策科学决策参与意识增强，说明人 们从过去先建设后治理先上车后买票造成社会严重后果、甚至以破坏环境为代价贪图一时效益招来危害的深刻 教训中醒悟过来了，无私地帮助政府规范决策程序、克服官僚主义、避免决策失误的社会责任感逐步增强了。 他们是可尊敬的群体——他们关心着同饮一江水的同胞及其后代健康——他们在为领导分忧——他们积极参与综合 学科的社会综合效果直观常识评判、为科学决策提供无偿的社会舆论监督检验——他们积极参与决策民主化的 伟大实践——他们在履行一个公民的良心赋予的人的起码的社会公德。 我也本着同样的目的，向决策首脑呈上这封信。愚者千言啰嗦，倘求一得幸甚。信中错误之处，敬请直 接给本人书面批评。来示请寄长乐市人大常委会。谢谢。 参考文献资料：①《中华人民共和国水污染防治法》和国家《饮用水水源保护区污染防治管理规定》 ②长乐市人民政府《长乐市炎山自来水水源保护管理规定》 ③97901长乐市人大办、政协秘书处《呈阅件》 ④长乐市《人大简讯》1997第19期 ⑤福州市人大代表提案《关于宝联化工不宜选址在原闽江糖厂案》 ⑥长乐市十二届人大常委会第26次会议通过的1997长人023号《关于对<水法>实施情况的审议意见》。 【注】本文受到省人大环保委等领导重视，促成化工厂迁离饮用水水源保护区。参见1998年12月29日福建 日报《全省人大环境工作座谈会举行》 长乐市十二届人大常委会委员高宇彤 1998年1月22日丁丑年十二月廿四日 附： 全省人大环境工作座谈会举行 1997-1998年环境“一佳五优”受表彰 本报讯 全省人大环境工作座谈会28日在榕举行。会议对今年全省环境保护执法监督情况进行总结。 省人大常委会主任袁启彤在会上评价说，在我省开展的中华环保世纪行活动“提高了全民的环境意识，推 动了环保法律、法规的贯彻执行，促进解决了一批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的突出问题”。 据了解，今年以“保护海洋、开发海洋”为主题的中华环保世纪行活动开展以来，中央和省级新闻单位 的记者对我省海洋环境与资源保护、沿海防护堤与林带建设及渔业生产情况、城市环境整治等做了采访报 道，其中福鼎市遭受浙江练矾污染的情况，在中央电视台曝光；一批群众反映强烈的违法立项和污染企业 被各家新闻媒体披露并被有关方面责成整改，龙海甘文尾围垦工程、福州宝联化工厂等项目得到了及时的 制止和迁址。 袁启彤、洪华生、郑义正等省人大常委会领导为54个荣膺环境“一佳五优”的单位和获奖的新闻记者颁 了奖。（钱建勤） 1998年12月29日《福建日报》记者报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