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仙抗日烽火 集仙惨案 1941年五月十六日深夜11点，由汉奸带路，日寇包围集仙，扬言要摧毁集仙游击 队基点。鬼子要围剿集仙抗日游击队，阴谋策划多时，为此从连江调来一个连， 先期到达六平山休整数日，合六平山日兵，出动鬼子两个连。游击队和抗日群众 鸣锣集合，动员全村抵抗。集仙游击队和抗日民众守住要口，相持到翌日早晨， 敌无法攻入村庄。 十七日早晨，日寇集中兵力由“沙尾堞”攻入。因为这边没有港道阻隔，抗日志 士只有40多支步枪，四面防御，强弱众寡悬殊。抗日志士决定撤出战斗，紧急组 织群众转移，向游坂、杨厝桥、三星桥路突围的牺牲惨重，向下道沟（甘棠港， 宋末改名陈塘港之一段）隐蔽转移或泅水出乡的大部分幸存。 鬼子进村，大施淫威，抢掠财物，蹂躏妇女，无恶不作。把抓到的男丁老幼集中 到“仙桥李氏宗祠”门前大埕上，强迫下跪。四面架起机枪威胁，等待“机枪点 名”，实际是纵容兽兵的放肆。寇兵肆无忌惮，闯堂入室，抢夺洗劫，无所不用 其极。寇兵撒野够了，陆续归队，刺刀上挑着鸡鸭包袱“战利品”，派一班小队 把男丁押往敌营折磨，看着老弱妇孺逃散取乐。寇兵大队人马离开祖厅和新安里 ，认定这两个自然村是抗日游击队基点村，选定为炮击目标。日上一竿（大约8点 ），鬼子开始炮轰祖厅庄的新安里庄。木房中弹起火。 集仙村由八个自然村组成：义房新安里，礼房祖厅、三落里、下驾、亨公、信房 （尾房）、杨厝、宫顶。鬼子见新安里与祖厅彻底摧毁普遍起火，炮击暂停。几 班寇兵分头向其他各庄泼洋油放火。寇兵封锁桥头路口，要把隐蔽村中尚未被鬼 子抓到的人活活烧死。 在万分危急情况下，抗日志士掩护老弱与妇女撤离险地。每一批群众突围，都有 一班烈士英勇献身。 40支步枪与数门迫击炮、数挺机枪、二百多支日式步枪抵抗，掩护老弱妇女突围 ，留下许多壮烈的反侵略史话。 鬼子围剿过后，全村一片火场，暴尸二十八具死者二十九命，伤者数十人，房屋 被烧二百九十八间。 为有牺牲多壮志 密集的炮弹一下子在新安里和祖厅爆炸，九柱厅震动。弹片从李恰金眉骨劈过， 立即仰天倒毙。祖厅乡亲坚持救火，正根妻在火场中跌倒，活活烧死。 集仙村是数百年历史的米线（俗称“粉干”，今“桐口”名牌粉干主产地）专业 村，又是稻薯高产区，家家户户都有晒米线或晒薯米用的竹。竹容易着火，一下 子火舌上屋。 继新安里、祖厅之后，三落里、下驾、亨公、杨厝、信房，各庄先后起火。五月 西南风，风仗火势，火借风威，烈焰熏天，号啕动地。鬼子等着枪杀冲出火海的 生灵。 下驾村庄李希合房屋，被鬼子泼进煤油，投入火种，粉首先着火。希合妻游氏拼 命把着火的竹搬出屋外，投向空地上。鬼子不让华人活命，当游氏救火之际，腿 部连中两枪，鲜血涌出，顿时卧地不起。她的第五儿子李清章正在指挥乡亲转移 ，见母亲中弹跌倒，抢步上前搀扶母亲，左肩臂中弹受伤。鬼子枪弹射来，母子 就地卧倒在血泊中。次日，游氏因失血过多身亡。 美籍华人著名书法家李明通说起祖母和五叔一死一伤，愤怒声讨日本军国主义者 。当年他14岁，半夜奉大人之命先撤出村庄，装两衣袋子弹隐蔽到下斗桥下，准 备接应大人杀敌。天亮时候，寇兵就在他头顶桥面上长蛇阵踩过。一段时间沉寂 过后，他听到炮声撼地，号哭连天。 李明通先生所到之处，一再告诫年青人，千万不要忘记落后挨打的屈辱史。2005 年11月1日接受笔者采访时，介绍他早年设计“集仙村民抗日纪念碑”图案，他说 ，政协主席陈和锬曾口头表示鼓励支持，他希望尽早看到纪念碑建成。 下驾村李成佺一行抗日勇士掩护群众转移。由游坂前战场撤回下驾，寇兵逼进下 驾；撤到新家厝前，寇兵侵占七星桥（集仙大桥）；沿着港道转移到“过船载” （俗称过土袋），隐蔽在稻田中。寇兵在下驾放火，近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 眼看村庄燃烧，抑不住心头怒火，昂首张望，暴露目标。新家厝前三个鬼子同时 开枪，几颗子弹皆中胸部。事后，目击者分散各处未回，家属寻找三天才抬回尸 体。 李闷闷牺牲在下驾边，被寇枪杀，牺牲时30岁。 日寇机枪架在下驾边竹木臭垱，向西封锁游坂路。李元河、李兔雄、李朋弟等一 班抗日勇士，指挥群众夺路撤出，自己断后掩护，全部壮烈牺牲。李元河腿部挨 机枪一梭子，血肉横飞，腿骨暴露。李兔雄被机枪射中，胸部中弹，下巴打碎， 牺牲在游坂路磨厅垱后。李朋弟56岁，英勇抗敌，牺牲在游坂路。 信房李俊俊弟，20岁，在家门口与两个鬼子遭遇格斗，终被增援的鬼子围捕枪杀 。信房李依益、祖厅李货弟、李奴妻冲过信房桥，向三星村转移时牺牲。李依益 在三星路中被寇兵步枪击中，李货弟、李奴妻被磨头顶（西北方向）的鬼子射中 。 李依货、李某妻冲出祖厅前，被寇兵步枪击中牺牲。李某妻身怀六甲，一尸两命 【注1】。李学佺妻双脚中弹，血流不止，自己撕衣包扎伤口，顽强生存到十一月 廿五日死于李嫩弟破屋中。 李学烘、陈兰金（学烘妻）、李妹马、李兔母弟，引住鬼子，掩护祖厅群众撤出 火海，四人先后牺牲。李妹马死于下刘河，李兔母弟死于下刘河树下。 李灼金提起苦命家世，不禁泪如泉涌。父亲生于1904甲辰年，卒于1938年十一月 初二日。自己就在父亲逝世当天出世。母亲27岁守寡。姐姐1933癸酉年生，哥哥 李依木1937丁丑年生。1941年五月十七日，依木哥虚岁五岁，未足四岁。这天， 日本鬼子屠乡，母亲虚疾不起，拜托后山娘家“乡里姐”陈四妹（李阿香的母亲 ）肩背依木，欲向后山乡避难。才到布载沟，鬼子子弹迎面擦过陈四妹脖子边， 射中李依木胸口。陈四妹只觉得依木泄出一泡尿，依然背着。后来猜想依木就是 在“泄尿”那刻死了。娘听说依木死了，立刻晕倒在祖厅前沟仔边。后来姐姐出 嫁，灼金招赘。 亨公礼房牺牲两人：厨师李六六，70岁，第二天找到尸体。李正容，中弹七处， 顽强抗敌，头部重伤，不治而死。 宫顶义房李闷闷妻、新安里李元河妻，哭夫惨切，气绝身亡。 翻开《陇西仙桥李氏谱志》二七五码，廿五世李仕佃，子四：元梅、希桃、元土 、希安。在抵抗日寇的战斗中，二死一伤。 五月十七日上午七点，仙桥抗日志士决定撤出鬼子包围圈。向杨厝桥方向撤的20 余人。李元梅一队，边战边退，至杨厝头，正匍匐过沟，三个鬼子从路西柚树下 （现枣树对面）开动轻机枪射来。李元梅腿部爆碎，仅肚尾至胸部留下32个弹孔 。死时32岁，抛下的寡妻怀着遗腹子。解放后孩子当上基干民兵。 三弟李元土上前把元梅兄背起，这时两个鬼子杀到，元土忍痛放下兄尸，一人对 付两人肉搏。元土平时练武，能把二百六十斤重的“武石”轻易举起，绰号“二 百六”。这时国恨家仇涌上心头，浑身是劲，两个鬼子被元土铁拳飞腿打得跌跌 跄跄。眼看两个鬼子不是元土对手，另两名鬼子走近元土背后，一个持刀鬼子用 马刀使劲劈下，李元土壮烈牺牲。 李亨铁在水浮莲掩护之下看得真切：敌人马刀从元土脖子斜劈而下，顷刻头首倒 挂胸前，只有一块皮肉系着，元土拳指鬼子，悲壮地倒在血泊中。一鬼子上前凶 神恶煞般飞出右腿，把元土尸体踢到集仙桥下水边。元土18岁英勇牺牲。 二哥李希桃，学名元樱（也写元莺）沿着港道撤出，从港道转移上稻田之时目标 暴露，敌人子弹从右肩背射进，由前“血池”飞去，钻一个孔。希桃就势钻入稻 田，这时早稻已结青谷，稻杆很高。希桃借稻杆隐蔽，循阡陌交错的田堘脱险。 希桃今年89岁，家中兴旺发达，第六个儿子出继三弟元土为嗣。 再看李仕佃世系，四子十一孙十四曾孙。 李元福被鬼子刺八刀壮烈牺牲。李元福贫苦雇农，抬轿子、打短工为生，36岁单 身，住在宗祠栖身。当晚参加抗击日本鬼子。天亮，鬼子杀进村庄，元福与鬼子 对抗，在竹边与敌周旋，巷战拼搏，被鬼子围上，背后刺一刀倒下，又被刺七刀 ，当即牺牲。鬼子每捅一刀，都用力旋个大窟窿，留下的刀口，两个指头可以伸 入，可见鬼子残暴至极，毫无人性。这八刀刺在腰背部四刀，左右“血池”两边 各两刀。 李亨铁（李元福侄儿）撤至杨厝桥，见叔惨死，跑上30步钻进水浮莲，鬼子从七 星桥向西边杨厝桥射来一梭子轻机枪。一颗子弹穿透李亨铁斗笠，打中右颧部。 脸肿猪头大。至今留下一块息肉结疤拇指大垂挂在右眼边。 亨铁是希盛独子，又是元福嗣子，“一缕香烟供两只香炉”。可怜一个穷苦农民 ，脸部挂着大块伤疤，今年80岁了。每当诉起鬼子罪行，他总是怒不可遏，大声 咒骂。日本侵略者罪孽深重。 烧光抢光 全村房屋376间，被烧毁298间。鬼子撤出乡村。三星村全村出动扑火，四邻村庄 都有乡亲参加救火。但是木房燃烧很快，先烧的已不可救。尾房信尾最迟起火， 幸存78间。火烟三日不熄。 被烧298间所有农具、家具、粮食化为灰烬，寸草俱无。全村猪牛羊家禽尽被鬼子 洗劫。 被日寇烧毁房屋表 劫后集仙村只闻哭声动地，鸡犬不鸣。犬有情义，垂头夹尾“叽哩叽哩”发出哀 泣声。 李元福族属特困，赊一口薄板棺木，过18天早稻收成偿还200斤干谷，几乎要还双 倍价钱。 房屋烧毁几尽，乡村夷为瓦砾场，许多人投亲靠友背井离乡。80多户挤在宗祠里 栖身。宗祠因有风火高墙而没有烧。宗祠三进。后进住女性，中进住男性，草席 摊在地上，就地而卧，集仙人在患难相帮中特别的肝胆相照急公好义。 1943年，新安里“火卷厝”建成38间，可居住40户人家，还有40户仍住宗祠里。 以后陆续迁出宗祠，各找居住。十多户特困户，仍然长期居住宗祠20多年。李亨 铁、李希标、李金登（元河子）直至文化大革命还住在宗祠里。 长乐集仙抗日志士名表 【注1】本文采访李利金1942壬午年十一月廿五生，李木火1931辛未年九月十五生 ，张秀凤1936丙子年正月初七申时生，李灼金1938戊寅年十一月初二卯时生，杨 木利1916丙辰年十二月初三生，美籍乡亲李明通1928戊辰年七月初一辰时生，李 金登，李元官，李利水。李某妻一尸两命，是前支部书记敬老院院长李利桃介绍 的，李利桃1923癸亥年七月廿三生。 撰文高宇彤 会稿李利金 2005年11月1日 附 录 《陇西仙桥李氏谱志》Ｐ161《集仙村民抗日纪事》载：辛巳年（1941）五月十六 夜，日酋率兵数百围剿我村，把守要道，断绝交通。闻警时，全村已被包围环堵 。村人热血沸腾，同仇敌忾。惟力量悬殊，抵抗无异以卵击石。然国恨家仇盈贯 胸臆，为保家园，遑顾安危，且与其夺路被擒或束手就缚，毋宁与村共存亡，全 力抗击犹冀突破重围。于是鸣锣聚众还击自卫。 敌人机枪重炮轰鸣，村人伏击，前仆后继，相持战斗数小时之久。晨曦初上，全 村告陷，斯时火光烛天，草木朱殷，腥风四溢，遍野尸横，惨不忍睹。敌人进村 ，惨绝人寰，烧杀掠夺，四龄童亦遭毒手。此次劫难，计死亡男女二十八人，烧 房二百九十多间，幸存而无家可归者比比皆是。 史实不能忘。诸先辈殉难六十年矣，今青壮知之者鲜有。此震天撼地抗日流血牺 牲之壮烈事迹，应使后人悉知，代代不忘，且对青少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与精神 文明建设亦不无小补焉。 仙桥村纂修史志谱理事会编辑组 庚辰年（2000）冬月 同书Ｐ162《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五十周年回忆集仙村民蒙难史》：“辛巳年四月， 闽江告陷，集仙村不幸于五月十七日惨遭焚烧屠杀。事由当时金峰地方，秩序紊 乱，宵小之徒到处蠢动。缘有一二京什布庄，被人掠夺，敌伪据报，罪我集仙村 民组织抗日活动所致。五月十六日夜，日军举兵围剿，至时，日有精兵，把守村 口要路，断绝里外交通，村人闻知事急，然欲走无路。于是鸣锣率众，荷枪提杖 ，全力御之。虽卵石非敌，然不能束手受缚坐而待毙；计惟与村共亡，同心协力 ，以死拼之，犹冀突破重围。奈何敌人机枪扼于要口，炮轰村庄，相持数小时， 弹尽伤重，难以夺路而出。待到凌晨天明，全村陷于敌手凶锋，兽兵所至，放火 焚烧，大肆屠杀。这次浩劫计死者二十八人，无辜四龄稚子亦难幸免，草木朱殷 ，焚烧房屋二百九十余间，敌之残忍，真是惨绝人寰。 如此可歌可泣、轰轰烈烈殉难之事，皆为抗敌史实，可以传之志乘，永垂不朽。 敌人进村杀人放火，无所不用其极，老弱妇幼，驱集祠前，刀舞枪刺，受尽凌辱 。临走之时，绑掳青壮数十余人，押往县城坐牢受刑。火焚村庄，三日不熄，尸 横遍野，具具白柩，鸡犬不鸣，阴风惨雨，嚎哭惊天，无家可归者比比皆是，不 可言状。国耻家仇永世记牢。 1945年日寇投降，抗战胜利。1949年解放，人民翻身。日伪汉奸虽镇压，巨创伤 痛，无补万一，累累血债，何处求偿。寄语后生，铭记勿忘。今有党的好政策， 改革开放顺民心，呈现太平盛世，百废俱兴，国人团结奋发，我辈定要紧跟。父 老兄弟团结一致，和睦相处，共建家园。 集仙村李氏二十六世孙李元耿、元存、仁仁、世雄、太旺、元端、仲发、正金、 礼金，二十七世孙李冬官、清草、清兰、金水、金利、金泉、庆庆，二十八世孙 李利桃、礼总，同记述。 乙亥年（1995）秋月仲发撰文 同书Ｐ164《读长乐文史资料第五辑·长乐前被难记·屠杀集仙桥感怀》玉井黄祥 平 七言诗36句（七绝九首连句，略） 同书Ｐ165《新安里火卷厝》：新安里火卷厝，原是集仙李姓光育公祖厅堂，始建 于明代。建筑面积（包括埕院）800多平方米，大小住房38间。过去住房紧，居住 40户人家。1941年五月十七日，祖厅堂被日寇炮轰焚烧殆尽，族人无家可归，大 多离乡求生。1943年，在义房长和乡贤倡议下，割舍祖传公田、变卖“书田”10 0亩，得国币1万元，赞助难民重建房屋40间，使被难族人回到祖地安居。当时房 长李士腾，基建理事李元湘、元莲、元铿、元存、炮上、元灯、木蛋、利务、铜 官。新居定名“火卷厝”，含意祖厅民房遭日寇焚烧后复建，教育后人世代铭记 国恨家仇，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庚辰年冬月吉日，仙桥村纂修史志谱理事会编辑组整理 同书Ｐ166《重修仙桥胜境记》：仙桥胜境始建于南宋。殿宇坐北朝南，中殿祀土 谷大王与夫人，东殿祀五位灵公，西殿祀临水陈夫人。建境以来，寄托着乡民“ 去恶扬善、驱瘟灭怪、招财进宝、安居乐业”的强烈意念，香火绵延，“有求必 应”。辛巳年五月十七日，仙桥胜境亦被日寇焚烧殆尽。1945年日本投降，乡贤 李元湘、世榜、正兴、清兴各献“金元券”500元，众族亲积极响应献资，重建仙 桥胜境，作为抗日战争胜利献礼。2000年冬，胜境大殿前西院帝爷銮驾因上香燃 烧，乡贤李利桃、礼金、金水、元端、利伙、利金、依成、金香、清朝、金银、 华俤、亨通、明发，十三人组成维修仙桥胜境领导班子。村民踴跃献资十万元， 其中爱鼎10000元、天祥6000元、玉健5100元，3000元以上还有金铨、金莲、兰官 。又将胜境装修一新。村民修复先人创建至今九百年的文物古迹，弘扬土谷灵公 崇拜和陈靖姑文化，祈望世代平安、万事顺意。 仙桥村纂修史志谱理事会整理 同书Ｐ167集仙村抗日纪念碑碑文征稿文告例文： 鸦片战争以来的百年史，是中华民族蒙受列强蹂躏，江山破碎的国难史，是中华 儿女浴血抗争，终获胜利的斗争史。其间，集仙儿女用不甘屈辱的热血之躯谱写 了一部抗战的悲壮史。 1941年农历五月十六日夜，日军数百名围剿我集仙村。村民们热血沸腾，同仇敌 忾，誓与村庄共存亡，鸣锣集众，手操土枪矛刀，开展自卫还击，与敌对峙数小 时，终因力量悬殊，村庄陷落。 日军进村后，进行了惨无人性的烧杀抢掠。顿时，全村腥风血雨，尸横遍野。二 十八名男女村民殉难，二百九十多间房屋被焚。幸存者无家可归，惨不忍睹。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值此先辈抗敌殉难六十周年之际，为警醒生在和平幸福之 中的集仙儿女，勿忘国耻，振兴中华，勿忘村难，振兴集仙，特树碑记铭，以垂 不朽。 李正禹拟写碑联： ①天地多正气，不忘历史痛心事；人间重豪情，留下后人共警醒。 ②江山万里同敌忾，民族百代颂英灵。 |
